天净沙

今天的作业是改写《天净沙·秋思》,花了一点时间,发现怎么写也不如马致远。

天净沙·秋思
【唐】。。。
寒枝落尽山茶,远溪吹老蒹葭,古厝苔侵碧瓦,悬铃檐下,晚风孤客归鸦。

天净沙·秋思
马致远

而且这首曲,平仄通押,押了两个韵部,六麻和廿一马,搞不清,于是就押了同样的韵。

实际上,作业是要求改写成散文,第一时间想起的是好久以前看到的一篇,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by–程灵素

我路过山的时候山不说话
我路过海的时候海不说话
我骑着毛驴一步一步滴滴答答
我身上背着的倚天喑哑
人们说我爱着杨过大侠
找不到所以才在峨嵋安家
其实我只是爱山中的烟雾
像十六岁那年绽放的烟花
— 《红颜弹指老,刹那芳华》程灵素

除了马致远之外,还有一首也较常见,但好像平仄和韵脚也不太一样。。。

《天净沙·秋》 【元】 白朴 
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

《天净沙·秋思》【元】马致远
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喝最烈的酒,恋最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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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壁滩上的雷司令

CHINA IST ROT
Riesling an der Wüste Gobi

By Herbert Klapperich

中国在公元前 400 年就开始了葡萄栽培,如今已成为一个拥有 12 个葡萄酒产区的新兴葡萄酒国家,并且是世界上最大的红葡萄酒消费国。10 年前,我们还可以看到白葡萄酒的成功故事,尽管每顿饭都要喝上广受欢迎的 “中国白葡萄酒”(一种高浓度米酒)。中国是红色的–这同样适用于葡萄酒的风味。现在,人们种植、压榨并享用出色的赤霞珠(Cabernet Sauvignons)葡萄酒。2021 年,波尔多葡萄酒在一次国际评审团盲品会上被 “击败”–波尔多葡萄酒被评审团 “击败”–这一事件在葡萄酒界引起了强烈反响。获胜葡萄酒来自最小的葡萄酒产区宁夏。宁夏位于中国北部的贺兰山脉,葡萄园海拔高达 1200 米,气候条件十分严苛: 夏季炎热干燥,冬季 “冰冷”,温度低至零下 25 °C。

总体而言,中国葡萄种植业得到了中国政府的大力支持。随着进口的增长和对酒庄(主要是波尔多)的直接购买,这种投资主要针对日益增长的中产阶级–“上层阶级”。

一个典型的例子是迦南酒庄和中德混血的酿酒师王芳–她也被称为 “疯狂的芳”,因为大约 10 年前她在中国种植了自己的雷司令,当时没有人相信她会成功–“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一般来说,雷司令的耐寒性和对冬季霜冻的不敏感性在选择时起着重要作用。雷司令的生长期相对较短,从 4 月中旬到 9 月。夏季用黄河水灌溉植株。由于冬季非常寒冷,每年秋季必须将葡萄藤绑在地上,并用泥土完全覆盖。葡萄藤被灌满水,这样黄土就会结冰。土壤就会像冰块一样冻结。然后在春天再把冻住的葡萄藤挖出来。

当被问及为什么要购买中国雷司令时,王芳回答说:”如果你是葡萄酒爱好者,你必须品尝中国雷司令。你必须品尝世界各地的雷司令,为什么不品尝中国的雷司令呢?中国的雷司令就是我的雷司令”,她还种植了赤霞珠和梅洛等红葡萄酒。每年的总产量约为 10 000 瓶。几年来,全国各地一直在开展公关活动,强调白葡萄酒,尤其是雷司令的美妙口感。尽管征收了进口税,但进口量仍在上升。一些知名葡萄种植商,如 Hugel(阿尔萨斯)、Dr Loosen(摩泽尔)、Wegelersche Weingüter(莱茵高/摩泽尔)和 Prinz zur Lippe(萨克森/迈森),都对雷司令的各种风格(从干型到 Beerenauslese)大加赞赏。雷司令被视为中国 “白葡萄酒革命 ”的先锋。由奥地利葡萄种植者和葡萄酒顾问 Lenz M. Moser 创立的 “张裕摩塞尔酒庄 ”是当地的先驱。该酒庄也位于宁夏,目前已成立了一所葡萄酒大学,并建立了约 200 个酒庄。母公司 “张裕葡萄酒公司 ”于 1892 年从德国、奥地利、西班牙和意大利引进葡萄品种,这标志着中国葡萄树适应气候新品种的起点。

20 世纪 70 年代,美国,特别是法国的葡萄树来到中国。时至今日,与欧洲和美国、澳大利亚等 “新世界 ”国家相比,中国的葡萄酒生产仍被认为是 “早期 ”发展。我们很高兴地看到雷司令取得了巨大的进步,宁夏以其高质量的进攻性和高度负责的葡萄种植者展示了中国葡萄酒的发展和未来–向所有葡萄酒爱好者致以诚挚的祝贺!

香港的系列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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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者

这个学期教学楼装修,于是第三学期的课调到了文理这边的楼上,十多年来,还第一次在这个楼上课,也因此碰到了一位文学院的老师。

以前觉得这个楼的讲座,教室好大啊,现在,做过太多讲座之后,再站上去,似乎也没那么大了。与文学院少量的交集,源于很早以前,我甚至还能叫出那边几个老师的名字——虽然也没上过他们的课。

由于社恐属性,一般也不主动打招呼,直到最后一节课,她说你要是热的话,可以把空调打开——因为我每次一到,都是先洗把脸,站在空调前吹干,然后再坐着等上课;然后我们开始聊文学——为什么没有聊理工呢,只是因为那天我带了一本禅诗精选,聊文学更自然一点吧;之前我听她和她学生/助教的讨论——并没有刻意听,我在一旁看书来着,可是总会断断续续听到一点,我知道应该是文科方向的,但我以为是外语专业。

很快聊到了科幻,聊科幻,最常见的切入点应该是三体,然而,这已是一个差不多近二十年前的作品了,可见科幻在国内曾经多冷门。我们聊到何慈康,在我心里这三个的顺序应该是:刘慈欣、然后何夕和王晋康并列。这三个人,实际上见证了科幻的上一个时代了,而新时代的科幻,我并没有跟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隔了一个时代。

我记得当年有一个沙龙,在社团认识的朋友说,到时没人互动的时候,你就上去讲两句啊,那是一个科幻电影沙龙,那时候几乎全是国外的电影,我说其实我们国内的科幻并不缺瑰丽的想象力,而是缺乏将其视觉化的呈现——其实那时候小说流浪地球(大概2000年的作品)就已经有了,可是流浪地球成为电影ip是近几年的事。就和动画片一样,我们有很早期的优秀作品,早期的科幻电影,比如霹雳贝贝,只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落后了——市场的原因很难讲。

我们谈到了科幻的软硬,我说何夕其实比较软,但是也不总是这样,做为科幻三巨头,他还是有好多让人印象深刻的作品,例如:田园、异域、六道众生;我主动提及伤心者,当年我不太看得上这一个当年的银河奖——太软了,但是当年的魁首啊,大概零三年。

下 面就转贴一个,伤心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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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离与死别

黯然销魂者唯别而已矣
那生离与死别,哪个更痛?

一直觉得“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这个白居易《梦微之》中的颈联,很痛;这写的是死别。 生离是不是可以一样痛?于是:

无题

【唐】。。。

收尽莲心夏复秋,几番聚散独登楼。

長侵岁月情销骨,漫扰时光雪满头。

日月浮沉融故事,阴晴幻换蚀灵眸。

山风吹落清溪雨,暮里听钟系晚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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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我的民谣,一个时代(中)

冬天的树–流浪的燕子
秋天的树–张雨生

纹枫组合。湖北省民谣节的又一个产品, 曾宣言掀起第二代民谣浪潮。 吉他很好,和声很好,人也很好。 左边的疯子已远涉重洋,学开飞机去了; 右边的蚊子如今下落不明,据说在某司法单位,法官。
亲爱的朋友,我多想你们。
这是枫子的回忆:
一段沉淀的记忆——-(纹枫组合)
一段沉淀的记忆——-(纹枫组合)
《我弹吉他》
对音乐或者唱歌的喜爱可以追溯到我的童年, 那时的感觉是作为一个孩童的天真与烂漫。 很喜欢无边无际的哼着歌,但也只是这样哼着。 没有波澜也没有故事的成长了。曾也有过考音乐学院的愿望,但最后还是走进了武汉的一所普通的大学,成为一名再也普通不过的大学生。
说起弹吉他,有一些的戏剧性。上大一时本来带来一把吉他,打算学好它,但只学了两三个简简单单的和弦,可以弹首最简单不过的《青春》。没有什么长进所以就没放太多精力在吉他上面,所以大部分时间那把吉他都呆在角落里,像那些被人遗忘的故事一样蒙上了一层灰尘。一年的时光就在这样平淡无奇的日子中过去了,与吉他无关。
在流行追女孩子的大二,我也时髦了一把,却遭到了拒绝。一大把鲜花被当作了“友谊”的礼物—-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傻。我不是因为情场失意或者想出风头才静下心来弹吉他的,虽然无聊的时候会在寝室里坐一天,开始玩吉他
只是在某个时候发觉自己一个人弹着唱着也是一种美,有时候还可以吼两嗓子,权当一个人的消遣。其实吉他入门并不难,只是需要有耐心。于是乎,从不会按和弦到大横按,从识谱到弹音阶,各种调性互换等我很快就自己学会了。

《认识文子》
我和文子相处的时间是比较短的,差不多一年。那是上大四时在“乡村琴行”。我们两个在一起合作是因为吉他水平差不多。在两次学校的演出之后就天天泡在一起,研究琴艺。把自己懂的全说出来,有时候吃住全在琴行。那一段日子也很值得回忆。

《原创万岁》
我喜欢各种音乐。也有人说,朋克是精神, 摇滚是灵魂,民谣才是真正的生活! 第一次听文子唱自己的歌是一次在酒吧里。他说:“下面我给大家唱一首自己写的歌曲名字叫: “bad girl”,希望你们喜欢!”我在台下听着感觉不错。有一次,觉得好玩,我在他面前 弹那“Bad girl”,边弹边笑。之后我也弹了自己的给他听。

《组合诞生》
文子说,以后演出还是有个名字好。 那叫什么呢?老李也在一旁出注意。他说那咱们就学羽泉,叫纹枫吧。我们都没有反对。于是“纹枫”就诞生了。那时文子还想了一个图标出来,就是先画一个枫叶,再画上些纹路在上面。他说没准儿以后用的上。

《与大家认识》
参加第一届“城市民谣节”是由刘昊和阿但(堰鼠组合的两位成员,获02年”统一’ 冰红茶校园歌手比赛全国决赛第二名)介绍的。那次在电台,阿峰把大家都召集在一起,鼓励大家把民谣节办好。在开会时,文子还见到了他崇拜的偶像吴金玲(第一届全国闪亮之星大赛评委推荐奖,第二届全国闪亮之星大赛中南赛区第五名)和梁雪,可把他乐坏了。他还向前去问燕子:你是不是参加去年那个比赛,唱《妈妈》的,还获了奖了也!阿峰听过我们的歌后就同意我们来电台做节目,之后就到各个学校去演出于是就认识了好多好朋友:王恺,徐杰,果子。。。听到的是他们内心深处纯净而美丽的声音,我觉得这是一笔财富,是很难用其他东西来代替的。

《毕业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那段日子是我做学生以来最快乐的日子。离开那座城市已经快一年了,他们也将面临毕业,开始各自的人生。我们还年轻,我们都有梦。我们不后悔,因为我们都疯过,快乐过,这已经足够了。
不知道自己写了什么,也没有什么重点
(比如歌曲风格什么的),乱七八糟的。《我弹吉他》也可以不要,我顺手就给写出来了:)
就这么多了,越写越难受 

我一个人,在唱《橄榄树》。台下,是你们的聆听;身后,是他们的目光。

民谣节的主题歌《走过青春》。 

走过青春 
词曲:王恺 guitar:恺恺,文子 
唱:阿但,呆子;砍砍,燕子;阿狗,
阿猫;文子,彭岚 

当青春走过你的脸,写下多少年少轻狂的诗 
当岁月流过你的指尖,带走那些我们许过的诺言 
当青春走过你的眼,你目光的忧伤我依然流连 
当我再次听到你写的歌,你又轻轻拨动我的心弦 
你说,爱我所爱,那些来来往往路过的人 
你说,过去现在,我们一起唱过的歌 
你说,爱我所爱,那些夕阳下面温暖的日子 
你说,过去现在,走过的青春无怨无悔 

走过青春 –词曲:王恺 guitar:恺恺,文子 唱:阿但,呆子;砍砍,燕子;阿狗, 阿猫;文子,彭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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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大学,我的民谣,一个时代(上)

By–流浪的燕子
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考古帖,太长了,也许应该分成两三个帖子。。。

下一站茶山刘-房东的猫

那年大一。刚军训完没多久,每个人都灰头土脸的。 天气开始凉了起来,我们几个对高校的社团充满了好奇心,满校园的逛来逛去,终于乐颠颠的加入 拉拉吉他协会。于是人手一把吉他。 有一天系里搞迎新生晚会,我们拿回来好多气球, 挂在床沿,挂满整个宿舍。我的床头还挂着孟庭苇的海报。 那时的我们,都挺白痴的,但是很简单。
没想到过,一生就在这里转弯。

第一次参加大学的晚会,是我们自己一手办的 吉他晚会,仓促简单但是真诚。我猜我是在唱 《闪亮的日子》,有97级的师兄上来献花, 我很开心的接过。 才知道一台晚会不是那么容易的。 观众不多,但都静静聆听。 如果开心,就好了。

冬天来的时候,我们开始穿上了厚厚的毛衣, 这是我在武汉过的第一个冬天。居然飘雪了。 我们已和协会长老杨涛混得比较熟了。那时他是我们的偶像,因为能写好多好听的歌, 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找到他或者让他找到我们, 安静的坐在他旁边听他唱那些很简单很伤感的民谣。那时最常见的是一群人对着桌子上的残羹冷炙大声唱歌。还有在背着吉他深夜的校园里闲逛,穿过教工宿舍楼,楼道里的灯光在身后应声亮起,最终来到大操场上弹琴歌唱,累了,就躺在草地上看星星。天稍微冷了,还能在角落的梧桐树下搜集落叶生火取暖,直到天亮,空中弥漫着伤逝的气息,我们散去。那天阳光灿烂。这是紫阳湖畔。照片有陈旧发黄的迹象,我们真的老了吗?那时多快乐。 

系里的元旦晚会回来,妆还没卸。 唱的是《那天》,在歌舞晚会中的清纯让我自己都有点感动。同台的还有一位师弟,小提琴不知道多少级,即兴为我演奏solo。说了世上一无牵挂为何有悲喜,说了朋友相交如水为何重别离,说了少年笑看将来为何常回忆,说了青春一去无回,为何还哭泣……
曾经以为,仅有民谣淡淡的忧伤陪我度过四年。
那时我真的想不到,我就要不快乐了。

流浪的燕子-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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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的复杂性

“在土力学中,数值的准确是不可求的,概念的准确却是不可缺的。所谓概念,是对事物本质的认识、理解、感悟与理性的经验。”——李广信

这是李老师上次的讲座,我们有幸在论文发表之前听了讲座。当时想写点什么,后来又想等看到论文出来之后再说,然后又搁置了。

浅议土的复杂性_李广信

讲授了差不多十年《土力学》,不记得从哪一年开始,逐渐对这门课失去了兴趣。。。
力学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学问,课堂上能沿用的基础理论大多是几百年前的,而这门学问不断涌现出来的论文,则在面对实际世界的种种复杂性,我们多大程度上能够把握这种复杂性,其实很值得怀疑,仅三体问题都无法应付了,我们能求解多么复杂的问题

学习土力学其实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会在实际接触土的过程中,慢慢了解其具体特性,然后再想起课堂上那些基础的概念,而现在的教学中,能做的很有限。

做为科学家、工程师、研究人员,慢慢地了解土的特性,有了更多的经验,甚至觉得现在建立的那么多复杂的模型,可能都不如凭长期的经验和对最基础概念的理解而做出的一个估计,那么做那些复杂的模型和计算方法,意义又在哪里。。。于是,开始打算失望地走开了。

土体的复杂性,除了力学能做的,也去做点其它的事情吧,开一门课就叫《土》,把力学去掉,然后讲述更广阔更复杂的土 —— 一些学者全部的经验和认识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李老师来做了一个报告,再见到李老师,感觉非常亲切,回忆起一些旧时光。其实上次见到李老师也只是不久前,去北京办签证,没有预约地联系了李老师和胡老师,胡老师没在清华,李老师有在,见了一面,当时回来就记录了一下,一会儿直接贴过来。

土体的复杂性,给了我们广阔的研究方向和课题,其实我们和土木没有那么强的依赖关系,可以有很多选择。

天意从来高难问
我今停杯一问之

T大 mounting people mounting sea.

走在大礼堂旁的路上,夏天依然一地槐花,但一个人也没偶遇上。

李老师说我开车来接你,然后开着三轮摩托过来,这场景又亲切又觉得有点好笑,黎明对张曼玉说我有车我送你。

一切都那么自然,于是八十多岁的我导,贺长車,后座坐着年半百的学生,我们一路穿过礼堂,图书馆,新斋

以前那个食堂叫什么名字,现在也不知道换了什么名字,在三楼吃饭,都已不喝酒的偶,突然李老师说冰啤酒先来一个,就凉菜喝一点。

哦吼?那怎么也得来一瓶啊,二十五块多一瓶,香格里拉什么的,啤酒而已,叫什么香格里拉,不至于啊,我俩都没听过,那就喝这个。上来非常小一瓶,一人倒一小杯就没了,李老师说这么小瓶,那再来一瓶。好,再来一瓶。

结果喝完一杯后,李老师说,轻敌了,这比燕京啤酒度数高啊

校园如故,故人依旧,情份也依旧,这是最令人温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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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朵牡丹旁边都躺满了贵妃”

洛阳去了好多次,没有一次看到牡丹,这几天图书馆咖啡厅的牡丹开了,想起来洛阳,还想起了2020年亚琛,拍的一张照片上面同时有牡丹和芍药。德国好像很喜欢园艺,到了春天,各种花,栽种在自家小院或者专门租用的园地,特意租了园地去种花。

想看花这几天去图书馆拍拍吧,不用去洛阳了,洛阳的牡丹都躺满了贵妃,太拥挤了,在图书馆点一杯咖啡,看看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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