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2024-2035年)

新华社1月19日消息,近日,中共中央、国务院印发了《教育强国建设规划纲要(2024-2035年)》,并发出通知,要求各地区各部门结合实际认真贯彻落实。

Karl Max was born in Germany, and German was his native language.

这套教材八几年就出版了,到了快21世纪,还是这套教材,教材中的课文到现在都还能背几句;而现在的教材变来变去的,教育有更好吗?

最主要的问题在于教育资源不足:初中到高中要刷掉一半,然后大学,985高校一共30几个(39?)
在这个前提下,怎么改都不会有实质性改变,换种方式继续卷。

聊天时:刷题是个基本学习模式,学了什么几乎全忘了 ;这样子是为了能够进入下一阶段学习,不得不选择的模式——不这么做,就无法获得下一阶段的好的教学资源;对于语言类的学习也就罢了,数理类的可能问题更大一些。

前段时间,已经讲授了二进制运算、不定方程求解;我一贯重视数学,我甚至觉得先学几年数学专业,然后再转其他什么专业都容易些,数学是科学的语言啊。
但是问题在于,我看到很多题目,其实是繁而不难,拿一个题目,讨论N种情况,题目可能也算出得很好(当然也很难),但是这样的题目在数学这个领域并没有往前走,其价值最多在于“智力体操”。我其实也不知道这样的训练要做多少为好,但是,我知道不这么做,就无法获得下一阶段的教学资源——所以,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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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稿

不用自己统计,各大平台会给你发年底统计数据,今年大大小小审稿,长篇、短篇,审稿预计50+,这是一个很大的量了,考虑到一些篇幅之长!

以前是只要让我审我就审,后来发现,其实情况是反过来的——只要你愿意审,你天天都有得审(“天天”是有些夸张了,但是数量之多,也是难以做到全部接受),不得不拒绝一些,例如本科论文。。。现在这样的情况,我强烈建议本科生就别写论文了,写的人很少好好写,看的人还得花时间看,本科论文程序越来越完善,这个打分那个签字,这个评估那个考核,但是这些都无法掩盖,大部分本科论文是在浪费时间。
可能批评起来容易,真正提高质量难,你问我为什么本科论文越来越没得看,我也不知道,似乎大家心思都不在这上面,但是程序又制定得越来越完善,完善程序下,得到这么水的结果,这是一个莫大的讽刺。

学科交叉处的论文,是我很愿意看的,评审这么多国外期刊,都是无偿的劳动(国内倒是有些审稿费),为什么大部分同行都还是愿意做的呢,因为这是一个互相评价互相学习的机制,只有这个机制运行良好,学术才有希望。
一个人无法做所有领域所有事,而抓住他山之石的最前沿,是一个强有力的信号推动,我从来不愿意限于一个我审了几十年的领域,但也不能跨太远,一下子跨太远,做为评审是不负责任的,得慢慢来,逐渐进入新的领域。
这开阔了学术视野,拓展了学术领地,丰富了学术枝叶,伸向远方。。。

音乐剧和流行歌

小柯的访谈分三次,断断续续看完,最后一部分谈音乐剧,他说音乐剧可以承载更多的内容。我想起诗歌和长篇小说,是一个类似的对照。诗歌更着重某个时刻的感受和意境,而长篇小说给你一个机会去梳理至少某个时间段(通常是不短的时间)的经历。大大小小写了很多之后,就会多少有点了解,长篇小说所能承载的内容更多,可以在一个完整的故事外壳之下,包含很多的感受、经历,包括价值观。

红楼梦作曲王立平,从一个相似的角度谈论了这个问题,为红楼梦作曲更像一个需要体力和意志的工作,而写一首歌更需要靠刹那的灵感。诗歌和小说类似,诗歌更看重灵感和意境的提炼,长篇小说却总会在中间某个时刻让你感觉写作的辛苦——因为故事太长了,开始写的时候可能想得很好,但是中间某个时段大多会停滞。

无论哪种艺术形式,都提供了一个机会,给予自己梳理和记录的可能,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于是,小柯的另一个谈论的内容:不从音乐剧中赚钱。这是一个爱好与谋生手段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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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肇雷

最近有个挺好的访谈,一些那个时代的词曲作者。其中柯肇雷,谈到创作的那些经验和感受,感觉艺术类都是相通的,甚至和科技类也是相通的。

1.词曲一起创作,这个可能就音乐独有了,当年上音乐修养的课程时候,老师就和我们讨论词曲哪个更重要,这个其实没结论,应该都重要,但不同的歌曲、不同的人,会有偏重。

接下来的两条,应该是共通的:

2. 创作时,你必须要爱一个人,否则没共鸣;但是同时要把这种爱放在大爱之中,是大爱的一部分,否则太狭隘。

我的感受是类似的,当你写什么的时候,你是有潜在听众的,否则就没有起笔的焦点;但是你写的时候,应该铺开一些,不能仅仅一个人。我可能说得没那么好,但是感受是类似的。

3. 创作动机,我们有动机学院,但是动机学院不研究创作动机🤣 创作动机也许是一句副歌,几个音符,或者其他什么,那是你开始创作的起点或者原因。于文学,可能是一句诗眼,或者一个长篇创作的动因,或者一段情绪。。。有这些,才有后续把它完整创作出来的动力。

访谈中还说了很多,都觉得挺有感触和共鸣的。科技方面也是,我们很多科研,其实科研的动机已经偏离科研本身很远了,你必须热爱你所研究的内容,才可能取得真正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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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的复杂性

“在土力学中,数值的准确是不可求的,概念的准确却是不可缺的。所谓概念,是对事物本质的认识、理解、感悟与理性的经验。”——李广信

这是李老师上次的讲座,我们有幸在论文发表之前听了讲座。当时想写点什么,后来又想等看到论文出来之后再说,然后又搁置了。

浅议土的复杂性_李广信

讲授了差不多十年《土力学》,不记得从哪一年开始,逐渐对这门课失去了兴趣。。。
力学是一个非常传统的学问,课堂上能沿用的基础理论大多是几百年前的,而这门学问不断涌现出来的论文,则在面对实际世界的种种复杂性,我们多大程度上能够把握这种复杂性,其实很值得怀疑,仅三体问题都无法应付了,我们能求解多么复杂的问题

学习土力学其实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会在实际接触土的过程中,慢慢了解其具体特性,然后再想起课堂上那些基础的概念,而现在的教学中,能做的很有限。

做为科学家、工程师、研究人员,慢慢地了解土的特性,有了更多的经验,甚至觉得现在建立的那么多复杂的模型,可能都不如凭长期的经验和对最基础概念的理解而做出的一个估计,那么做那些复杂的模型和计算方法,意义又在哪里。。。于是,开始打算失望地走开了。

土体的复杂性,除了力学能做的,也去做点其它的事情吧,开一门课就叫《土》,把力学去掉,然后讲述更广阔更复杂的土 —— 一些学者全部的经验和认识

地势坤,君子以厚德载物

李老师来做了一个报告,再见到李老师,感觉非常亲切,回忆起一些旧时光。其实上次见到李老师也只是不久前,去北京办签证,没有预约地联系了李老师和胡老师,胡老师没在清华,李老师有在,见了一面,当时回来就记录了一下,一会儿直接贴过来。

土体的复杂性,给了我们广阔的研究方向和课题,其实我们和土木没有那么强的依赖关系,可以有很多选择。

天意从来高难问
我今停杯一问之

T大 mounting people mounting sea.

走在大礼堂旁的路上,夏天依然一地槐花,但一个人也没偶遇上。

李老师说我开车来接你,然后开着三轮摩托过来,这场景又亲切又觉得有点好笑,黎明对张曼玉说我有车我送你。

一切都那么自然,于是八十多岁的我导,贺长車,后座坐着年半百的学生,我们一路穿过礼堂,图书馆,新斋

以前那个食堂叫什么名字,现在也不知道换了什么名字,在三楼吃饭,都已不喝酒的偶,突然李老师说冰啤酒先来一个,就凉菜喝一点。

哦吼?那怎么也得来一瓶啊,二十五块多一瓶,香格里拉什么的,啤酒而已,叫什么香格里拉,不至于啊,我俩都没听过,那就喝这个。上来非常小一瓶,一人倒一小杯就没了,李老师说这么小瓶,那再来一瓶。好,再来一瓶。

结果喝完一杯后,李老师说,轻敌了,这比燕京啤酒度数高啊

校园如故,故人依旧,情份也依旧,这是最令人温暖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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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力学及岩土工程教育与教学

李广信

(清华大学水利水电工程系)

1.历史的回顾
        我国大学中的土力学课程教学大约始于20世纪30年代末期。最早在国内大学开设土力学课程的是黄文熙先生(中央大学)和茅以升先生(唐山工学院)。他们是我国土力学课程的开拓者。而在30年代时,土力学在国际上尚属新兴学科。
        黄文熙先生于1937年在美国密执安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以后,应南京中央大学邀请回国任教。因学校内迁,1937年末才辗转到达重庆,任中央大学水利系教授和系主任,开设了土力学课程,建立了土力学实验室,是国内首次在大学建立的土工实验室。
        茅以升先生在1938-1941年间,任唐山工学院院长,开设土力学课程,并在全校作“挡土墙上的应力”学术报告。
        此后,陈樑生于1948年在清华大学,俞调梅于40-50年代间分别在上海交通大学和同济大学,钱家欢、曾国熙于1952-1953年在浙江大学,冯国栋于50年代在武汉大学分别开设了土力学课程。
         20世纪50年代我国翻译了一批土力学和基础工程教材(多是译自俄文版)。我国最早中文版土力学教材是在西南联大时期阎振兴编写的《土壤力学》;解放后早期的教材有:丘宝勤编撰,中国科学图书仪器公司1953年出版的《实用土壤力学》;钱家欢编写,由大东书局1953年出版的《土壤力学》;钱家欢与唐念慈合著《基础工程规划与设计》(大东书局1954年出版),陈仲颐编写的《土力学地基与基础工程》(1954年,高教部教材处);由陈樑生和陈仲颐编写,由水利出版社1957年出版的《土力学与地基基础》;吴炳焜等编写的《土力学地基与基础》(高教出版社1958年出版);俞调梅的《土质学与土力学》一书由工业出版社1961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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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惜羽毛

最近审了好多稿,想起以前有一次在王老师家吃饭,王老师也谈到每年有很多评审。做为审阅人,你会在每个稿件上花多少时间呢?认真审的话,这一定是个很花时间精力的事。

无论时代怎么变,认真的同行评议一定是维持学术体系正常运转的重要方式——如果不说是唯一方式的话;如果该系统受到侵蚀,那么几乎等同于学术系统受到侵蚀。

对于每个人来说,无论是做为作者还是评审人,都要爱惜自己的羽毛,尤其是做为评审。很多时候,评审是匿名的,但即使匿名情况下,敷衍和偏见,长远而言,仍然影响评审人自己的声誉。

怀念王老师-岩坛漫话(第二版)-李广信-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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