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论文写什么

较“有特色”的一句话大概是“你这个不算”,那么会议论文往往就属于“不算”的这一类。那会议论文写什么呢?又“不算”又影响后续投稿?

有一个会议是偶每次基本上都会参加的。会议是一个宣讲自己进展和呼唤朋友一起参加进来研究的好时候;会议论文比较不会被拒,可以比较自由地把自己想说的内容好好宣讲一下。

有些人觉得会议论文就是把一些质量比较差的成果,或者投稿不中的论文,往会议上投投看,或者交个差,但是这样不好:(“学术如此高雅,你却如此敷衍,这样不好,不好”——郭芙蓉)

还有些人大概是就参会,不交论文,把ppt上去讲一讲;开场白有时候是“对不起,对不起,刚下飞机”,对应的结束语可能就是“不好意思,下午那边还有个会,先走了,抱歉,抱歉哈”,可以只讲其中一个,也可以两个都讲。别小看这两句,等有资格讲的时候,写不写论文,做不做ppt,都不怎么重要了。。。

玩笑归玩笑,说回来,会议论文可以:
1)把自己的工作好好总结总结,捋一下你所创造的这个方向的发展历程,其中遇到的困难,解决的办法,现在做到哪了,后面还有什么想做的,通俗易懂的语言都可以了,可以大量引用自己的文献。这篇文章也许“不算”,但是会有很多人知道你的其他文献,看看可不可以用(前提是你做的真的有用),然后跟你探讨用在哪儿,进一步怎么搞。

2)抛出一个新的领域(自己当然先做了一点,还没做的可以不讲出来),这个领域足够有意思,可以生长出很多课题,但是也比较难,需要其他学科的帮助,这样可以从其他领域得到一些人的关注和帮助,这篇文章或许“不算”,但是你可以在发表后把它转给你感兴趣的其他领域专家,然后开始讨论(因为什么都没有的时候,无法讨论,这篇文章就提供一个讨论的基础)。

3)还有什么呢?想到了可以再补充。不管有用没用,这篇随手敲出来的文章“不算”,看看就好 🤣 🙂

去不同的地方,漫步在陌生的街头,看着身边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语言,思想和脚步,一起延伸到远方,这是很惬意的时光。

学术上的傲慢与偏见

近期的几篇论文挺让人高兴的,因为他们大概代表这个方向过去的汇总,以及未来可以探索的一些角度。也早想写一点想法,但这种感想类的写作没有功利意义上的“有用”,只是自己在写的时候把一些想法捋一下。
或者有时候冷嘲热讽一下(现在已经很少了。。。)

第一是,所做的有意义的工作最后都能发表,但发表出来的文章大多数都老了,最新的结果要么不方便发表,要不就是辗转好久还没有发表,但是作者自己是知道哪些结果是有价值的。

第二是审稿人的傲慢与偏见,每当这个时候,偶都会告诉自己,审稿的时候一定不要这样。
审稿人的偏见来源于两个方面:
1)源于自私、狭隘 and/or 傲慢,这种没什么好讨论的,因为这完全是学术道德问题;
2)审稿人真的不懂
这第二点可以讨论一下。这种情况是因为他们太熟悉自己从事了几十年的领域,已经疏于/懒于考虑其他的可能性了,并且习惯性地觉得一些与他们认识不同的事情是不可能的。所以有个说法是:当一个领域的专家说某件事情是可能的,他很可能是对的;而当他们说一件事情是不可能的,他就有可能是错的——他们已经困于自己的认识中。
也要避免成为这样的专家,要始终放开胸怀,保持思考

虽然审稿专家形形色色,但偶经常跟学生们说,所有拒稿的问题都要归结为作者自己的问题,这才是正确的态度。你无法改变整体的学术氛围,能做的是:
1)吸取有用的意见,提高自己;
2)忽略那些无用的、错误的意见;
3)找个论坛,写篇文章,嘲笑一下那些有问题的审稿人——其实不是很建议😂——要嘲笑也建议嘲笑“academic ethics有问题”的那种,放过“真的不懂”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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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开拓性的工作都是在排除万难的情况下完成的

“记住:任何开拓性的工作都是在排除万难的情况下完成的。不要感到绝望,只管埋头工作就好!痛苦和斗争是人类的宿命……要牢记,每一个新思想在被人们接受之前,都是对公众的挑衅。”——卡尔 · 泰沙基

卡尔 · 泰沙基

春节读了一本书,暑假读了一本书,现在阅读量大大小于以前,时间都去哪儿了,也许都消耗在一个个零碎的信息中。

读完这本泰沙基,深感要在岩土领域做到泰沙基这样,可能性很小了。
我们可以学习有效应力原理、软土固结理论,但是我们很难具备泰沙基那种通过积累培养出的工程直觉,以及从浩瀚的信息、大量的不确定性中筛选出有效信息,从而做出合理判断的能力。
这种能力大概只有学科创始人才会有:
从最开始什么理论都还没有,自己一点一点积累、创造,然后把提出的理论在试验中加以验证;遇到困难自己想办法去创造:创造试验方法、创造理论、设计制造设备、提出参数及测量方法,这整个过程是充满激情并且很愉快的。
投入到这样的学科创造是很难得的机会,如此才会有整个学科尽在掌握的“艺术大师”的感觉。

而且岩土本身很复杂,现在我们在某些方法上修修补补或者批量复制各种改良,但其实不应该是这样的,这样能产出论文,却不能产生进步。岩土的复杂性,可以从如下这段摘录的泰沙基的对话中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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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写作

应学生的要求讲了讲写作。对于英文不是母语的,写作总是不容易。
会考试 ≠ 会讲英文,会讲英文 ≠ 能写好文章。

ppt中都是修改时遇到的,有时需要反复修改同一个问题。。。例子涉及的内容也都源于我的专业,绝大部分与electrokinetic相关。
虽然英文日常交流完全没有问题,但也不敢保证所讲的都是对的, 英语毕竟也不是我的母语。

特别提及的其中一张ppt是关于对一个评审意见的回复。这个评审人的行为特别糟糕,我也一再告诫自己,不要成为这样不负责任又充满偏见的评审人。这损害评审机制,而且肯定也损害评审人自己的学术信誉,别看评审是匿名的,但是没有什么是真正匿名的。

当评审人特别糟糕的时候,写回复的时候尤其需要有理有节 ,就事论事。对于这种评审意见的回复,特别建议写完之后放个几天然后再回头重新读一遍,修改掉带情绪的表达。
这个时候其实需要说服的不是评审人——无论你回复什么,该带强烈偏见的评审人都会拒掉你的稿件——想想看,他甚至都没有认真读一遍论文。
这时候有理有节地回复,也许有机会说服编辑,重新考虑该评审人的意见的可信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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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0

I didn’t know that k0 proposed by Jozsef Jaky (1944) is an analytical result instead of empirical one. In many text books, even including the ** text book, it is presented as an empirical formula.

I doubt that few people actually read the reference from Jaky, ‘ause it is in Hungarian. This is very similar to the case of Reuss (1809), which was published in French.

Nowadays, introduction part of most papers, theses or dissertations, is presented in a way of piling up references without reading any of them. The only purpose is probably to flatter the potential reviewers like “see, I cited your work”.

For work with strong innovation, please be confident enough to refer to “本文不必参考任何文献”(钱伟长,2002) However, in most cases, the authors 怂ed and cited some references like “土力学教材”、“数理方程课本”, in order to be published.

Ref.

钱伟长. 2002. 宁波甬江大桥的大挠度非线性计算问题. 应用数学和力学,第23卷  第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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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力学及岩土工程教育与教学

李广信

(清华大学水利水电工程系)

1.历史的回顾
        我国大学中的土力学课程教学大约始于20世纪30年代末期。最早在国内大学开设土力学课程的是黄文熙先生(中央大学)和茅以升先生(唐山工学院)。他们是我国土力学课程的开拓者。而在30年代时,土力学在国际上尚属新兴学科。
        黄文熙先生于1937年在美国密执安大学获得博士学位以后,应南京中央大学邀请回国任教。因学校内迁,1937年末才辗转到达重庆,任中央大学水利系教授和系主任,开设了土力学课程,建立了土力学实验室,是国内首次在大学建立的土工实验室。
        茅以升先生在1938-1941年间,任唐山工学院院长,开设土力学课程,并在全校作“挡土墙上的应力”学术报告。
        此后,陈樑生于1948年在清华大学,俞调梅于40-50年代间分别在上海交通大学和同济大学,钱家欢、曾国熙于1952-1953年在浙江大学,冯国栋于50年代在武汉大学分别开设了土力学课程。
         20世纪50年代我国翻译了一批土力学和基础工程教材(多是译自俄文版)。我国最早中文版土力学教材是在西南联大时期阎振兴编写的《土壤力学》;解放后早期的教材有:丘宝勤编撰,中国科学图书仪器公司1953年出版的《实用土壤力学》;钱家欢编写,由大东书局1953年出版的《土壤力学》;钱家欢与唐念慈合著《基础工程规划与设计》(大东书局1954年出版),陈仲颐编写的《土力学地基与基础工程》(1954年,高教部教材处);由陈樑生和陈仲颐编写,由水利出版社1957年出版的《土力学与地基基础》;吴炳焜等编写的《土力学地基与基础》(高教出版社1958年出版);俞调梅的《土质学与土力学》一书由工业出版社1961年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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